调三六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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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外湖堤两六桥,相传一十二条桥。诗人别有六桥在,三六居然十八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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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樾

俞樾

俞樾(1821-1907),字荫甫,自号曲园居士,浙江德清人。清末著名学者、文学家、经学家、古文字学家、书法家。他是现代诗人俞平伯的曾祖父,章太炎、吴昌硕、日本井上陈政皆出其门下。清道光三十年(1850年)进士,曾任翰林院编修。后受咸丰皇帝赏识,放任河南学政,被御史曹登庸劾奏“试题割裂经义”,因而罢官。遂移居苏州,潜心学术达40余载。治学以经学为主,旁及诸子学、史学、训诂学,乃至戏曲、诗词、小说、书法等,可谓博大精深。海内及日本、朝鲜等国向他求学者甚众,尊之为朴学大师。 173篇诗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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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中立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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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老畏闻秋,年光逐水流。
阴云沉岸草,急雨乱滩舟。
时事诗书拙,军储岭海愁。
洊饥今有岁,倚棹望西畴。

垂老畏闻秋,年光逐水流。
临近老年最怕萧瑟衰败的秋日,曾经的美好时光也像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。

阴云沉岸草,急雨乱滩舟。
天阴沉沉、岸边青草瑟瑟仆倒,急雨乱点滩头、小舟摇摇荡荡。

时事诗书拙,军储岭海愁。
只能用文章表达对时事的担忧,两广的军粮储备也让人发愁。

洊饥今有岁,倚棹望西畴。
倚在船边望像西边的农田,想到已经连续多年饥荒,希望今年有个好收成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钱仲联,钱学增选注.清诗三百首 新编本:岳麓书社,1994.04:第88页

垂老畏闻秋,年光逐水流。
年光:时光,岁月。

阴云沉岸草,急雨乱滩舟。

时事诗书拙(zhuō),军储岭海愁。
军储:军队的储粮。岭海:指两广。因地处五岭以南,临近南海。

(jiàn)饥今有岁,倚棹(zhào)望西畴(chóu)
洊饥:连续多年的饥荒。有岁:好年成。棹:船桨,借指船。西畴:指西边的田野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钱仲联,钱学增选注.清诗三百首 新编本:岳麓书社,1994.04:第88页
垂老畏闻秋,年光逐水流。
阴云沉岸草,急雨乱滩舟。
时事诗书拙,军储岭海愁。
洊饥今有岁,倚棹望西畴。

  秋天是草木凋零的季节.相对于人生来说,又象征着壮盛之期的逝去,垂老之年的到来。所以尽管秋光也很美,却很少有入能像唐人刘禹锡那样豪迈高唱:盯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。晴空一鹤排云上,便引诗情到碧霄。”

  康熙三、四年间,担任“江西参议”而分守“湖西道”的施闰章年交四十七、八,正将进入老年之期。“顷年在官,引疾不许”,在这样的年龄遇上阴沉的“立秋”天气,自不免要悚然畏警了:回想当年来到临江府,芷是东风骀荡的春日。倘说那时还曾满怀ff春风骑马到江城,正值繁花照眼弱”的由衷喜悦和勤于民事的几多热望的话;那么秋风数度,当诗人又在“萧水、章门三日路”的公务往返中迎来衰飒秋日的时候,却再没有多少令他欣慰的事了——岁月蹉跎,年光如流,壮盛有为的四年多,就这样,逐水”逝去。眼看就要临近老年,怎能不感到深深的怅惘?此诗开篇以“垂老”映对“秋”节,引出“年光一逝去的幽幽慨叹,正表现着许多仕人步入衰秋时共有的苦涩之情。

  而且诗人又是在孤舟客宦之中。如果遇上的是“秋风兮婿姻”的晴和之日,则船行江河之间,鸥飞白帆之上,虽说也难免会感到“水阔孤帆影,秋归万叶声”的清寥,毕竟还有青峰黛峦可眺、麦气豆香可赏.现在却是“阴云”沉沉、“急雨”敲篷,诗人所见副的,便只有岸草的瑟瑟偃伏和滩舟的颠荡乱雨之景了。“阴云沈岸草,急雨乱滩舟”二旬,即从眼前实景落笔,勾勒了一幅令人犯愁的动态画面。作为诗人孤消身影的黯淡背景,恰可有力地点示,诗人此刻的心境已变得怎样阴郁和纷乱。

  施闰章是一位优时悯乱之士,他的思绪,无疑要比寻常的羁旅之客深沉得多。这些年来,国家时局仍处在动荡不安之中:晚明桂王虽已被吴三桂征平,郑成功、张煌言领导的义师,却依然坚持着悲壮的抗清斗争。为了安靖东南,清政府调动重兵,屯驻江浙皖赣一带。康熙三年秋七月,还发动了钲台湾”之役。施闰章对动乱的时局颇为担忧,在《中秋对月》诗中,即发出了“好酌清尊满,休教恨白头。不知今夜月,几处战场秋”的叹息。但身为一介饱读“诗书”的文士,他对安定苍生又能有多大作为?“时事诗书拙,军储临海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钱仲联等撰写.元明清诗鉴赏辞典 清·近代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4年12月第1版:第921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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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元竹枝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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桂花香馅裹胡桃,江米如珠井水淘。
见说马家滴粉好,试灯风里卖元宵。

桂花香馅裹胡桃,江米如珠井水淘。
香甜的桂花馅料里裹着核桃仁,用井水来淘洗像珍珠一样的江米。

见说马家滴粉好,试灯风里卖元宵。
听说马思远家的滴粉汤圆做得好,趁着试灯的光亮在风里卖元宵。

桂花香馅(xiàn)(guǒ)胡桃,江米如珠井水淘。

见说马家滴粉好,试灯风里卖元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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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冬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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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来贫困实堪嗟,寒气偏归我一家。
无被夜眠牵破絮,浑如孤鹤入芦花。

老来贫困实堪嗟,寒气偏归我一家。
年老时很穷,真是可悲,为什么夜里我睡在破烂的床上,冷空气如此之多?

无被夜眠牵破絮,浑如孤鹤入芦花。
我没有被子只能依偎在破棉花套中,简直像一只孤独的鹤在芦苇丛中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巨才选.《诗词曲赋文》集清诗三百首:山西人民出版社,1994.10:1

老来贫困实堪嗟(jiē),寒气偏归我一家。
堪嗟:可叹。

无被夜眠牵破絮(xù),浑如孤鹤入芦花。
破絮:破棉花套。浑如:简直像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巨才选.《诗词曲赋文》集清诗三百首:山西人民出版社,1994.10:1
老来贫困实堪嗟,寒气偏归我一家。
无被夜眠牵破絮,浑如孤鹤入芦花。

  “老来伞困实堪嗟”,说是“实可哀叹”,实际上哀叹的意味不足,嘲弄的色彩极浓。“寒气偏归我一家”,上帝如此不公平,已于自怨自艾中,透出自我嘲讽之情,随后又推出一个形象鲜明,让人啼笑皆非的比喻:“无被夜眠牵破絮,浑如孤鹤入芦花。”诗人晚年独处犹如“孤鹤”,破絮灿然如“芦花”,老人拥破絮独卧,简直“浑如孤鹤入芦花”。可谓酸甜苦辣咸,五味俱全了。

  显然,此诗的最大特点在于:谐趣。谐趣是人类最普遍的美感活动,因此也最富社会性。《文心雕龙》:“谐隐”篇释“谐”:“谐之言皆也,辞浅会俗,皆悦笑也”,即是着重谐的社会性。俗俚之人喜欢“谐”,高雅之士也不能与“谐”完全绝缘,所以,诗的阶趣有雅俗共赏之妙。诗最忌打油与轻薄, 因此,诗是最不易“谐”的。有的诗诙谐成趣,臻于诗的胜境;有的谐而无趣,流于诗的瑕疵。林古度这首诗就是“寓庄于谐”,使二者达到了完美的统一。首先,它在形象选择上是有深意的。把孤身比作“孤鹤”,以显其品德,气节之高尚。鹤的志行高洁,既不同于燕雀之龌龊。又迥异于枭鸟的暴戾。林古度这只“孤鹤”,尽管“老来贫困”,“寒气”逼人,但矢志不移,不为所屈,这又显其民族气节的坚贞和乐观精神,这些极其庄重的内容是令人钦佩的。然而,在表现上它采用了诙谐、幽默的语言形式。鹤不是配以青松,而是杂以芦花,老人拥破被败絮而卧,“浑如孤鹤入芦花”,这就给涛带来了十分隽永的谐趣。表面上滑稽,骨子里沉痛,表面上幽默,内里出之于至性深情。生活是复杂的,感情的存在形式和表现形式也有各种形态。同是悲哀不一定都痛哭流涕。悲哀时可能笑,快乐时也可能哭。有人倾诉苦难声泪俱下,痛不欲生,有人却把困苦拿来消遣,或愤世嫉俗,或更加坚定、乐观。林古度以幽默的语言,运用解嘲的手法表现他的贫困生活,从而使其坚贞的气节,乐观的精神,沉痛的感情,诙谐的态度达到完美的统一,诗篇大有谐趣,引人感奋无穷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张秉成,萧哲庵主编.清诗鉴赏辞典:重庆出版社,1992年12月:2-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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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桑子·那能寂寞芳菲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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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能寂寞芳菲节,欲话生平。夜已三更。一阕悲歌泪暗零。
须知秋叶春花促,点鬓星星。遇酒须倾,莫问千秋万岁名。

那能寂寞芳菲节,欲话生平。夜已三更,一阕悲歌泪暗零。
花草香美的美丽时节,人怎能在寂寞中度过呢?因而与友人话起了生平夜至三更,禁不住弹唱一曲,悲歌低吟浅唱,竟引得清泪暗流。

须知秋叶春花促,点鬓星星。遇酒须倾,莫问千秋万岁名。
要知道春花秋叶,季节更替地催促时光流转,恍惚间鬓角已添了白发,索性今朝有酒今朝醉,不再去操心那深厚的虚名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(清)纳兰容若著.苏缨注评,纳兰词:长江文艺出版社,2015.07:第18页

那能寂寞芳菲节,欲话生平。夜已三更,一话(què)悲歌泪暗零。
采桑子:又名《丑奴儿》《罗敷媚》《罗敷艳歌》等。双调四十四字,上下片各四句三平韵。另有添字格,两结句各添二字,两平韵,一叠韵。芳菲节:指春天。一话:一曲。零:滴落。

须知秋叶春花促,点鬓(bìn)星星。遇酒须倾,莫问千秋万岁名。
秋叶春花促:岁月催人老之意。促:短促,时间紧。点鬓星星:鬓边白发杂生。语出左思《白发赋》“星星白发,生于鬓垂”。星星:形容白发星星点点地生出。倾:这里是一饮而尽的意思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(清)纳兰容若著.苏缨注评,纳兰词:长江文艺出版社,2015.07:第18页
那能寂寞芳菲节,欲话生平。夜已三更。一阕悲歌泪暗零。
须知秋叶春花促,点鬓星星。遇酒须倾,莫问千秋万岁名。

  上片写春天让人寂寥落寞,情思涌起,于是慨然高歌,暗自垂泪。词以疑问语气开篇,“那能寂寞芳菲节,欲话生平”。在芳菲时节,姹紫嫣红、满城春色的胜景。但是此篇中,词人的心情似与佳景甚不相合一“寂寞芳菲节”。一边是莺啼燕语、百花盛开,—边是茕然独处,形影相吊,两相比衬之下,词人的内心确实是寂寞惆怅。因此,在这个时候,“欲话生平”自然是再也不能了。词人自二十二岁起,便担任康熙侍卫,扈从銮驾南巡北征。侍卫一职十分辛劳,容若“性耐劳苦”,恪尽职守旦夕不懈,但是让词人痛苦的并不是辛劳,而是违背理想和本性。他在八年的光阴中,熟练的弓马只能用于担任警卫和奉陪狩猎,杰出的诗才也只能用于涂写那些言不由衷的应制篇章。值此如水春夜,他却独自不成寐,想到这乏味的人生唯有“泪暗零”而已。

  下片写秋日落叶春日繁花年复一年地催促着人逐步迈向衰老,抒发世俗的感慨。“须知秋叶春华促,点鬓星星。”词人风华之年,尽在枯燥的鞍马间度过,然而时光荏苒,秋叶飘零,春花盛开,年复一年地催促着人由少到老,除了徒增白发之外,了无生趣。“遇酒须倾.莫问千秋万岁名。”结篇处,词人宕开一笔,说遇到美酒当前,就应该一醉方休,不要戮力去追求千秋万岁的俗世功名。既然理想渺茫,人世如风,等不到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”的时候,那么何妨有酒就干,任诞放达,身后名定不如生前一杯酒。结处化李白《行路难》中名句: “且乐生前酒一杯,何须身后干载名。”颇得太白逍遥超脱之风。

  全词虽写春,感慨人生,轻叹岁月,但意境苍凉,抒发了人生无常,转瞬即逝,年华似水,不胜今昔的慨叹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(清)纳兰性德著.鸿恩主编,纳兰词图解详析 超值全彩珍藏版:北京联合出版公司,2014.10:第322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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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查子·惆怅彩云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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惆怅彩云飞,碧落知何许。不见合欢花,空倚相思树。
总是别时情,那待分明语。判得最长宵,数尽厌厌雨。

惆怅彩云飞,碧落知何许。不见合欢花,空倚相思树。
彩云飞逝,碧霞漫天,心中惆怅有人知道多少。看不见合欢花,只能独自依在相思树旁。

总是别时情,那待分明语。判得最长宵,数尽厌厌雨。
与伊人道别的场景历历在目,内心的情感也说不清楚。心甘情愿地到深夜,去数尽那绵长的相思雨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聂小晴编著,纳兰词,中国华侨出版社,2013.01,第74页

(chóu)(chàng)彩云飞,碧落知何许。不见合欢花,空倚相思树。
彩云飞:彩云飞逝。碧落:道家称东方第一层天,碧霞满空,叫做“碧落”。后泛指天上。合欢花:别名夜合树、绒花树、鸟绒树,落叶乔木,树皮灰色,羽状复叶,小叶对生,白天对开,夜间合拢。相思树:相传为战国宋康王的舍人韩凭和他的妻子何氏所化生。后以象征忠贞不渝的爱情。

总是别时情,那待分明语。判得最长宵(xiāo),数尽厌(yān)(yān)雨。
判得:心甘情愿地。厌厌:绵长、安静的样子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聂小晴编著,纳兰词,中国华侨出版社,2013.01,第74页
惆怅彩云飞,碧落知何许。不见合欢花,空倚相思树。
总是别时情,那待分明语。判得最长宵,数尽厌厌雨。

  上片首句一出,迷惘之情油然而生。“惆怅彩云飞,碧落知何许?”彩云随风飘散,恍然若梦,天空这么大,会飞到哪里去呢?可无论飞到哪里,我也再见不到这朵云彩了。此处运用了托比之法,也意味着词人与恋人分别,再会无期,万般想念,万分猜测此刻都已成空,只剩下无穷尽的孤单和独自一人的凄凉。人常常为才刚见到,却又转瞬即逝的事物所伤感,云彩如此,爱情如此,生命亦如此。“合欢花”与“相思树”作为对仗的一组意象,前者作为生气的象征,古人以此花赠人,谓可消忧解怨。后者却为死后的纪念,是恋人死后从坟墓中长出的合抱树。同是爱情的见证,但词人却不见了“合欢花”,只能空依“相思树。”更加表明了纳兰在填此词时悲伤与绝望的心境。

  下片显然是描写了词人为情所困、辗转难眠的过程。“总是别时情”,在词人心中,与伊人道别的场景历历在曰,无法忘却。时间过得愈久,痛的感觉就愈发浓烈,越不愿想起,就越常常浮现在心头。“那得分明语”,更是说明了词人那种怅惘惋惜的心情,伊人不在,只能相会梦中,而耶些纷繁复杂的往事,又有谁人能说清呢?不过即便能够得“分明语”。却也于事无补,伊人终归是永远地离开了自己,说再多的话又有什么用呢。曾经快乐的时光,在别离之后就成为了许多带刺的回忆,常常让词人忧愁得不能自已,当时愈是幸福,现在就愈发地痛苦。

  然而因不能“分明语”那些“别时情”而苦恼的词人,却又写下了“判得最长宵,数尽厌厌雨”这样的句子。“判”通“拼”,“判得”就是拼得,也是心甘情愿的意思,一个满腹离愁的人,却会心甘情愿地去听一夜的雨声,这样的人,怕是已经出离了“愁”这个字之外。

  王同维在《人间词话》中曾提到“愁”的三种境界:第一种是“为赋新词强说愁”,写这种词的多半是不更事的少年,受到少许委屈,便以为受到世间莫大的愁苦,终日悲悲戚戚,郁郁寡欢第二种则是“欲说还休”,至此重境界的人,大都亲历过大喜大悲。可是一旦有人问起,又往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而第i种便是“超然”的境界,人人此境,则虽悲极不能生乐,却也能生出一份坦然,一份对生命的原谅和认可,尔后方能超然于生命。

  纳兰这一句.便已经符合了这第三种“超然”的境界,而这一种境界,必然是所愁之事长存于心,而经过了前两个阶段的折磨,最终达到了一种“超然”,而这种“超然”,却也必然是一种极大的悲哀。纳兰此处所用的倒提之笔,令人心头为之一痛。

  通篇而看,在结构上也隐隐有着起承转合之意,《生查子》这个词牌毕竟是出于五律之中,然而纳兰这首并不明显。最后一句算是点睛之笔。从彩云飞逝而到空倚合欢树,又写到了夜阑难眠,独自昕雨。在结尾的时候纳兰并未用一些凄婉异常的文字来抒写自己的痛,而是要去“数尽厌厌雨”来消磨这样的寂寞的夜晚,可他究竟数的是雨,还是要去数那些点点滴滴的往事呢?想来该是后者多一些,词人最喜欢在结尾处带入自己伤痛的情怀,所谓“欲说还休,欲说还休,却道天凉好个秋”,尽管他不肯承认自己的悲伤,但人的悲伤是无法用言语来掩饰住的。

  纳兰这首词,写尽了一份自己长久不变的思念,没有华丽的辞藻,只有他自己的一颗难以释怀的心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(清)纳兰性德著;聂小晴注译,纳兰词全编笺注,北京联合出版公司,2013.08,第97-98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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